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責任編輯:李士環
●“治天下者先治己,治己者先治心”。“珍惜”形于外,實則發于心,“五個珍惜”說到底是要修好一顆愛黨報國、備戰勝戰心
最近,一位領導干部在一次會議上,提出為官做人要懂得“五個珍惜”:珍惜黨組織的信任重托,珍惜各級領導的關心幫助,珍惜自己多年的奮斗努力,珍惜幸福的家庭生活,珍惜來之不易的干事奉獻時光。這一番話感人肺腑、引人深思,讓與會者產生強烈心靈共鳴,走出會議室,大家由衷地點贊。
這句家常話,為什么能動人心弦?除了接地氣、有溫度外,關鍵是直抵人心,猶如一劑良方,對治療焦慮、浮躁、苦惱、彷徨等“亞健康”疾病,不無裨益。
珍惜,是一種樸素的情感,反映出一個人看重什么、推崇什么、愛護什么。懂得珍惜,在一個人成長進步的過程中發揮著約束和激勵的作用,能夠時時提醒我們不忘初心、不忘來路,知恩知責、知止知進。
為官從政尤其應當懂得珍惜。不懂珍惜,丟掉了初心,就很容易犯錯誤,甚至栽大跟頭。有一名曾經的領導干部,出身貧寒、工作努力,帶部隊敢抓敢管,后來卻墮落成腐敗分子,受到黨紀國法的嚴懲。他在懺悔書中說,我啥都不要,唯一的請求是黨不要拋棄我這個迷途的孩子,讓我再為黨做一些工作吧!聽來令人扼腕嘆息。試想,他在“居廟堂之高”的得意之時,如果能心心念念自己的“初心”,守住正念、袪除雜念,抵制住誘惑,管住想伸出去的手,勒住已到懸崖的馬,哪會成為“后人哀之”的反面教材?
“治天下者先治己,治己者先治心”。“珍惜”形于外,實則發于心,“五個珍惜”說到底是要修好一顆愛黨報國、備戰勝戰心。
自若從容,守護一顆平常心。當下,我們正處在一個飛速發展的變革時代,面對諸多不確定性,如果不能正確看待自己,不能正確對待外部環境,心理就容易失衡,由失衡而導致失足,這樣的教訓并不少見。失衡的根源在于丟掉了平常心,并由此而生焦慮、浮躁、苦惱等負面情緒。修煉平常心的過程,就是一個不斷修正自我認知、不斷提升人生境界的過程,境界高了,看問題就會客觀全面,對待事情就會從容自若。習主席說:“縱觀人類歷史,凡有成就者,必有高風亮節。”馬克思出身富裕家庭,本可過安逸日子,但他選擇了獻身“為人類求解放”的事業。雖然一生受到迫害和饑餓疾病侵襲,但他沒有屈服,沒有停止工作,直到在辦公桌前永遠地睡去。這位“千年第一思想家”誕辰200年了,全世界仍在向他表示深深的敬意和緬懷。人生格局和境界如果能像馬克思這樣,怎么可能被名利得失這些“浮云”遮望眼呢?心有報國志,胸懷憂患心,就會把心思和精力放在提升能力素質上,想的是黨和人民的事業,而不是一己悲歡。退一步說,即便生活中真遇到諸多不如意,工作中受了委屈,能夠放平心態,把心安頓好,不說別的,至少對自己的身心健康和干好本職工作有益。李白說“天生我材必有用”,這是何等的自信樂觀;蘇軾說“何妨吟嘯且徐行”,這是何等的曠達灑脫。學學這樣的人生態度,我們眼前的世界就會豁然開朗。
謙虛謹慎,常懷一顆感恩心。鴉有反哺義,羊知跪乳恩。感恩不僅是一種傳統美德,也是一種健康心態。現實中一些人怨天尤人、牢騷滿腹,多是因為不知感恩。他們總看到自己的付出,而不去想組織的培養;總看到自己的功勞,而不去想領導和同志們的幫助。這樣的人唯我獨尊、自視甚高,必然擺不正位置、經不起考驗。為什么有的黨員干部一朝權在手,就以權謀私、公權亂用?很大程度上是因為缺乏感恩心、敬畏心。他們不知“頭頂三尺有神明,不畏人知畏己知”,不懂得“天網恢恢,疏而不漏”的道理,一味地自我膨脹,最后是自毀前程。相反,懂得感恩就會懂得珍惜,也會使人謙虛。毛主席說:“謙虛使人進步,驕傲使人落后。”可見謙虛對人的成長進步是多么重要。謙虛,貴在有自知之明。要經常問自己:我是誰?我從哪里來?我要到哪里去?想明白了這些問題,就不會把自己看得太高,走得再遠也不會忘了自己的來路,不會忘了黨組織的關懷培養和領導的熱情幫助,不會忘了戰友和親人們的大力支持。為官“清慎勤”,就是不驕不躁的一種良好表現。
自強不息,保持一顆責任心。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,一個人有一個人的責任。最近一個時期,各媒體推出“為了民族復興·英雄烈士譜”專欄,那些革命先輩肩負使命,知責盡責,就是我們學習的榜樣。“革命軍中馬前卒”鄒容說:“磨吾刃,建吾旗。”瞿秋白就義前對劊子手微笑點頭說:“此地甚好,就在這里,你開槍吧。”趙世炎臨死前堅定地表示:“黨存在一天就必須戰斗一天。”在戰斗中英勇犧牲的劉志丹說:“我要生而益民,死而謝民。”……“風雨如磐暗故園”“我以我血薦軒轅”,面對流血犧牲,英烈們如此堅毅而從容,是因為他們胸懷崇高的理想,抱定不變的信仰,自覺擔當起民族復興的歷史責任。當前,改革正是吃勁的時候,各項任務艱巨繁重,需要黨員干部人人盡責、敢于擔當。是畏縮不前還是迎難而上,是推諉扯皮還是主動作為,是怕這怕那還是敢想敢干,困難面前是好漢還是懦夫,時刻在檢驗著每一名黨員干部。
新時代的軍隊黨員干部,首要的責任就是能打仗打勝仗。懂得“五個珍惜”,就要經常捫心自問:我身上有“和平病”嗎?我有沒有時刻保持臨戰狀態?當那一天來臨,我能不能決勝疆場?